“你的人都是我的,再说昨晚我都已经膜拜过多少次了,不至于我掀开衣服你就害羞吧,太太?”
舒意正要反驳他,就见男人修长的手拿过一支不知从何处找来的药膏,举到她面前。
低低道:“你受伤了,不涂药会发炎,你乖乖的,嗯?”
“……”
“我自己会涂。”她作势要去拿他手里的药膏。
却被男人躲开了,长臂继续去解她的衣服。
“有些地方你看不见也摸不到,还是我来比较方便。”
“……”
顾庭彻将她身上的衣物意意褪去,露出白皙却又斑驳的肌肤。
看起来刺目极了。
他眸光一深,擦药的动作愈发轻柔,“弄疼你了就跟我说。”
舒意赤条条的,顾庭彻却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脸不由得有些烫,舒意闭上了眼,不让自己和他有视线接触。
温凉的膏体在指腹间化开舒适的温度,诚如顾庭彻所言,他的动作很轻柔。
温柔得让人昏昏欲睡。
涂到某个地方时,顾庭彻看着上面的伤痕,视线越来越深。
轻轻一按,一直安静没出声的舒意就没忍住“嘶~”了一声。
“伤得这么厉害,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舒意蓦地睁开眼,清冷道:“去向医生证明你变态的性能力?我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