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今晚在宴会上喝了不止一种酒,此刻被酒精搞得头昏脑涨,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心猿意马的功夫。
非要说有什么想法,也只是在想,这种闭塞的小空间将他身上的酒气衬得太明显,实在是不太华丽,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他有点闷闷地想,又想但如果不是今晚被敬了太多酒,她恐怕也不会这么主动地扶自己这个资本家上楼。
思绪还没收回来,电梯先行到了顶层。
花雨甚至不忘记提醒他:“小心外面台阶啊,你们这个楼的电梯设计挺怪的,感觉设计师脑子不太正常。”
迹部:“……我还没不清醒到这个地步。”
她立刻松手:“那最好了,你赶紧进去休息吧,我下楼打车了。”
迹部看她直接退回了电梯里,笑了声说好。
紧接着电梯门合上,他倚在自己家门口,盯着那扇门看了会儿才收回目光。
只没想到刚打开指纹锁进自己家门,外面又传来“叮”的一声。
他以为是错觉,结果再下一刻,门铃也被按响。
拧开门把一看,是她扁着嘴站在外面,表情十分郁闷。
迹部很好奇:“怎么了?”
“这个。”她举起手,把他的跑车钥匙给他,“忘还你了。”
“啊。”他接过来,看她就要转身,一时口比心快,又叫了她一声。
花雨抬眼:“嗯?还有什么事吗?”
他只好一本正经扮演一个平易近人的老板:“没事,就是想说谢谢你,今晚辛苦你了。”
“还好啦。”她摆手,“我今晚也没干什么,而且有三倍加班费呢。”
迹部还能说什么?只能抽着嘴角说那晚安。
花雨笑起来:“晚安晚安,这次真的走了!”
说罢胡乱晃了下手,就快步冲进不远处正对着他门口的电梯。
走路带风,扎在脑后的高马尾一跳一跳,感觉连头发丝都荡漾着下班的快乐。
锃亮的银电梯门再一次合上。
这次他很快移开了目光,但有些发热的脑袋里,却仍是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