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艾薇】
【2.瑶】
【3.小界】
姜离没想到小界也在备选器灵之中。
艾薇和瑶早已逝去，姜离并不意外她们能成为器灵。
小界非常高兴地在姜离脑海里自荐。
【神，选我，选我！】
姜离有些意动。
艾薇和瑶本来是人。
小界说过自己是世界意识，让它成为器灵应该会好一点。
姜离刚这般想，然后，她看到手机屏幕上黑字的内容发生了一点改变。
【3.小界（建议不选择该项）】
姜离：“……”
她觉得游戏在玩她。
小界在姜离脑海里发出了一声怒吼。
【可恶的游戏！】
小界没声响了。
姜离猜小界是去找游戏理论了。
她又看了看屏幕上剩下的两个选项，总归要选一个，像是冥冥之中的预感，她感觉选瑶更好。
“我选瑶。”
姜离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抬手点了点第二个选项，第二个选项的文字颜色从黑色变成了灰色。
这一刻，姜离察觉到她口袋里滋养瑶的玉石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