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平思忖了会,颔首道:“这倒是没问题。”
阮阳平倒不是觉得陆知杭真能做出什么绝世名酒,左右就是小打小闹弄一下,届时他托个信就是了,谁让管理这块的正好是他二叔。
“多谢师兄。”陆知杭感谢道。
“你我师兄弟何必如此客气?这酒楼又不是你一人经营的,不出出力,这银子我拿的不安心。”阮阳平粲然笑道。
师父即将回府,阮阳平只想赶快修复他们师徒三人的关系,他就怕陆知杭心中会有疙瘩。
话说回来,师父离开之前嘱咐自己好生教导师弟诗赋,结果自己这几日都不务正业,什么事也没做成,到时候考校起来岂不是很尴尬。
可别误解自己对师弟心有不满,这几日故意藏拙。
“你在此处做多久了?”陆知杭闲来无事,找来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小二问道。
“半年了。”那人如实回道。
他是最早一批到大兴酒楼务工的,可惜这酒楼从风风火火的开业到倒灶只匆匆过了半年。
人人都以为江南富饶阔绰,只想着往这里捞一笔,哪里知道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这几日招几个手脚勤快些的。”陆知杭瞧他面善,就托他来办了。
主要是这小二算是这些伙计中最上心的一个了,一直随着他们左右。
小二一听这话有些诧异,赶忙说道:“我们酒楼这些人已是够用了,东家不必多费钱。”
“若是以往的大兴酒楼,自然足以,可易主后却远远不够了。”陆知杭笑了笑。
小二见东家做好了决定,不再劝解,这不是他该指手画脚的事,便打算依言照做。
阮阳平听到这话也是蹙着眉说:“师弟,我今日午时已是调来了几个厨子和打荷的,用不着那么多人。”
“师兄,你可知何谓服务品质?”陆知杭问道。
听到这提问,阮阳平怔了会,拱手道:“愿闻其详。”
“在我的家乡中,有一家食肆就是靠着极致的服务做大的,打从昨日我踏进这酒楼开始,就发现了大兴酒楼的问题,菜式不合口味是一个问题,小二看着上赶着来的客人都随手应付。”
阮阳平点了点头,他昨日也有此体会,心中有些不喜,但他又不是来就餐的,懒得计较罢了,只想着倒是换一批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