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从来都只有他让别人离开的份。
景良途整理好自己的简易床铺后便坐在了上面,目光示意邬倾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但是正如景良途现在不听邬倾的指令,邬倾自然也没有按照景良途的眼神行事。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任由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最终,邬倾眉头紧锁,手指插入发间看起来格外烦躁,出声道:“我明白了,分床可以,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听他这么说,景良途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仆人让主人打地铺的道理?”
邬倾目光凌冽的威胁道:“你是睡床上,还是继续做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景良途:“......”
你告诉什么叫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难道在下害怕吗?!难道在下不敢吗?!难道在下......
睡床就睡床。QAQ
这天晚上,两个人自来到这边之后,第一次分床而眠。
对景良途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他们在宅邸的时候不光分床还分房。
他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很舒适,很easy。
但是邬倾不一样。
昨天晚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夏塔的那张睡颜,但是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逃避。
这滋味,真真是难熬至极。
景良途躺在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蜷缩的姿态,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似乎比往日更快,更凌乱。
真是见鬼。
倘若此时有人闯进来看见当少爷的睡在地上,当仆人的睡在床上,一定会觉得这个场面十分的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