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痛。”
指痕很容易就在苍白的肤色上留下红色的痕迹,光从收紧的骨节上就能看出来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若松竹一不适应地皱眉,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快些逃离或者摆脱眼前的一切,但是大脑制止了这个本能。
他要对眼前人的命令做出答复。
“……明,明白了。”
若松竹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回答的话来。
“很好。”他收回手,“关于这些东西,别害怕,乖孩子,我慢慢教你。”
珍贵的礼物,珍贵的实验品,也是眼前珍贵的希望。
若松竹一没有去摸下巴上留下的指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的名字?”
“你不需要名字。”
若松竹一也点了点头:“那,我又是什么?”
眼前的人似乎对他的乖顺很是满意:“或者说……苏兹,将会是我最成功、最顺手的……机器。”
“你将不需要感情、不需要别的一切。”
“你体内流淌的是罪恶的血脉,双手沾染着无辜人的鲜血……”
“乖孩子,以后不要妄图做梦拥有别的东西。”
我不是……
我……
我应该是吧。
若松竹一垂下睫毛,眼角稍稍低垂,像是在接受新知识一样思考:“可是,我能干些什么呢?”
“你能干的?”他被若松竹一的回答逗笑了,“不要着急。”
“我会慢慢地、慢慢地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