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有脸问这种问题？
宋知落整个人往床边挪，试图与他隔开距离。
“你好吓人。”
“哪儿吓人了。”
想起昨晚几乎一夜没睡的经历，宋知落不打算此时跟他翻旧账，她伸出一条手臂，揉了揉腰，猫哼似的：“疼。”
沈清弦像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疼一样，将她手拿开，替她揉：“这儿疼？”
他力度揉得很舒服，弄得她又昏昏沉沉想睡过去时，感觉他揉的地方换了换。
这招很管用，下一秒宋知落就坐了起来：“别弄那儿……”
然后试图弄开他的手：“那儿不疼。”
沈清弦盯着她还红着的眼尾，笑的有点坏：“怎么不疼，昨晚没少被我欺负。”
她不想听他在这说浑话，又想倒回床上睡时，就见沈清弦揪着她的上衣扣子往下扯。
“……”
注意到她震惊的小表情，沈清弦只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表情一副泰然：“帮你换衣服。”
“哦。”
这个她可以接受。
毕竟她现在根本不想动。
上次从医院回来沈清弦家时，宋知落在这儿留了几套衣服。
他替她拿过来一套。
因为有人服务，宋知落非常自觉地靠过去，眼睫很快垂下来，力道全压在他胸口。
宽大的男士睡衣扣子尽数松开，贴着皮肤滑到床单上，两条手臂依次被他抬起。
一件冰冰凉凉的事物贴了上来。
男人掌心挪到她光滑的背，到了这一步，动作稍微显得有些笨拙。
“这怎么扣？”
如果不是宋知落真的困得睁不开眼，这会儿肯定就接过来了。
此时她在自己动手还是让他动手中，纠结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