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照不宣的行贿受贿方式,还要拿国粹来当挡箭牌。
孔岛和许知邀显然不是第一次,欣然接受。芒安石耸耸肩:“我这便不拿了,放阮老板这,当下次的赌资了。”
芒安石不想碰脏钱,落在阮岳眼中,便是不屑这十多万。想来这位二代,十多万就是零花钱罢了。
阮岳想邀请芒安石过夜,被拒绝了,他还要回去陪水长乐。
离开阮家时,芒安石找了个借口,和许知邀共乘一辆车。
“我看芒先生的骨相样貌,都乃天之骄子。”许知邀和芒安石并排而坐,遗憾道,“只可惜这命中情劫,终究难躲啊。”
芒安石沉默。若对方就是个普通算命人,他自然当想要骗钱钓鱼的套话。可对方养了只法力不俗的小鬼,小鬼越强,对事业的助力越大,能让许知邀知他人天命也说不定。
芒安石看了眼许知邀胳膊上的小鬼:“许先生也是,敢为常人所不敢。”
许知邀:“哪里哪里,我这人贪生怕死,就想像俗人求个荣华富贵,百年喜乐,干不出什么大事业。”
芒安石倒不质疑他的话。一般而言,能养这种强怨小鬼之人,轻则称霸一方,重则一代枭雄。
毕竟养这种级别的小鬼,属于高风险高收益,没有足够的野心和利益,一般人不敢尝试。
许知邀却只当个平平凡凡的风水先生,的确与众不同。
芒安石试探道:“许先生和阮先生是旧交吧。”
或许是饭桌上酒喝得多,许知邀相当善言:“那是,我们认识二三十年了吧,毫不谦虚地说,许先生从事业到家庭成功,全得我助力。”
芒安石眯起眼睛,看了眼前排聚精会神开车的阮家司机。既然阮许二人相识已久,肯定对阮家的小儿子阮文有所知晓。
看了眼手表,芒安石决定主动出击。
“许先生,其实我也会一点风水命理。”
许知邀看着身旁年轻人过于俊美的容颜,心下好笑。二十来岁,估计就懂个怎么说都能圆的星座学和塔罗牌吧。
“是吗?年轻人有爱好正常,有求知欲是好事。”
“其实家父非常信风水学,有专属的大师,我也和大师学了点皮毛。”
“哦?”许知邀扬眉,有了几分兴致,这种大富大贵家庭请的大师,应该不是水货。
芒安石放下钩子:“许先生,要不我班门弄斧一番,许先生给我点评点评?”
许知邀笑道:“好啊。”
芒安石假意查看许知邀的手相和面向,窗外的路灯在他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倒影,芒安石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