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没多说什么,同样高大的男人声音低沉,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阀门在那里,我和你一起修。”
单其点头,跟着他进去。
客厅的灯很亮,里面还不止一个人,年轻漂亮的人.妻就站在旁边。他脸颊有些红,垂着头很害羞一样。
单其的视线落在他红艳得不正常的唇瓣上。
本来是淡淡的蔷薇色,现在却像是被人用指腹摩挲,抑或是仔细品尝过一番,变得红肿。颜色也渐深,碾碎了野果涂抹上鲜红的汁水似的秾丽靡艳。
唇瓣微微张开,上面似乎还抹上一层薄薄的水渍。
仔细一看,尖细的下巴上似乎还留着一点红印,被人挑着下巴吻过似的。
单其不着痕迹地把目光收回去。
“这里?”他向男人确认道。
“嗯。”丈夫的声音低沉,又透着淡淡的愉悦,仿佛有什么让他心情很好的事情发生过了。
他的衣襟有些皱痕,原本被熨烫得服帖的正装领口皱巴巴的。
衬衣的面料挺括,触感偏硬,想弄出这么明显的痕迹还不容易。
显然是把人逼急了,单其低下头装作观察水阀,细白的手指胡乱抓出来的。
纤细的指节乱抓,可衬衣不好抓着,面料又偏硬,肯定会把漂亮人.妻的指腹磨得通红,抓都抓不住什么。
可他的丈夫看起来就很凶,半点不会让他逃开。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他,说不定还用掌心扣住纤细的腰身,指节在上面轻轻摩挲……
原本淡红的唇色变深,有些苍白的脸颊也渐渐浮上晕红。
然后他肯定就能听见漂亮妻子低低的呜咽,很小声的,和他商量着让他不要对自己那么凶。
两个人的相处时间,下班回家的丈夫和妻子亲热一番是常事。何况他的妻子又那么年轻漂亮,黑发雪肤,眼睛亮得像会说话,恐怕是轻声说几句话都能让丈夫言听计从。
单其站在客厅里,明显是打扰气氛,成了“没有眼色”的邻居。
又一滴水珠从额角滴落,堪堪划过眼尾,带出一点酸涩的意味。
他同样也能把外面的野男人迷得团团转。
心甘情愿做漂亮人.妻的地下情人,名分都不要。每天巴巴地等,一个吻都能让野男人晕头转向。
单其就是那个晕头转向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