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过近的距离,连薄妄眼底的审视都带上了某种暧昧感,“你要替我澄清什么?”
温棠欢清楚地感觉自己胸口的心脏跳快了一下,不知道是心悸还是什么原因。
“澄清……”
澄清你蛮,蛮行的。我俩闪离不是因为那个。
温棠欢咬住舌头,后知后觉这件事多荒唐。
见他吃瘪的表情,薄妄知道他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微侧视线:“澄清我并不是对婚姻随便且不重视的人,所以,如果你要离婚,那就得先公开结婚。”
这仪式感还挺重哈。
温棠欢扯了扯唇:“薄总,你知道用名声绑住一个人是多作的一种手段吗?”
薄妄喉骨渗出笑,讽刺的意味淡到几乎没有:“那你觉得不惜名声死缠烂打就不作吗?”
温棠欢:“……”
他咬紧牙关:“那行,我让你作,你给个时限,你作够了我们再谈。”
看着大少爷明显妥协和避让的神情,薄妄抽开距离,又恢复了以往的疏冷:“行,明天开始执行家规。”
温棠欢:“……?”
薄妄往楼梯上走了两步,细长的指节扣住了领带缓缓拉下,回身的时候那一缕黑边绕着他的指尖滑落:“补充一条,我不睡书房。”
说着便迈着长腿上楼,相当自然地回到卧室,关门。
温棠欢在原地深呼吸了三大口,把想拿刀砍人的杀念纾解出口。
不生气,不生气,作精自有作精磨,这是原主应得的。
他是穿到这个壳子里的倒霉蛋,为了苟命,应该忍的。
呵呵。
温棠欢本来秉持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念头,打算去书房讲究,结果上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卧室……
今天他被人泼了胶,虽然被钟绣挡了大半,但衣服裤子上还是沾了点胶水。
黏糊糊的,脏脏的。
他不能穿着这套睡觉。
忍了又忍,温棠欢走到卧室门口,进行了一番深度的心理建设。
确信自己看什么都跟看空气一样,他才推开门,然后果不其然撞见了衣衫半开,准备进浴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