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长记性了吧!”
慕容檀眼睛一红,长久以来面对慕容睿的压抑和畏惧,让她只能选择暗自垂泪。
抽泣了一声,什么也不答,就快跑着转身离去。
“家主,檀个也是年轻,又没经历过什么世事,说话间或许触碰到苏县伯的忌讳,但却不能说檀儿本性有问题。”
“家主,你这话,有点伤人了!”慕容博远低叹一口气,声音温和,尽显对于一小辈的呵护。
慕容睿怒气缓和了些,但也没承认自己说过分了,转头看向慕容俊杰。
心中低叹一口气,都是虎父犬子呀。
“俊杰,你好好说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吧。”
慕容俊杰偷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见其没反应,只好低着头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另一边,苏复在春花的带领下已然来到了慕容承愉的小院子外。
数月未见,苏复心中竟有些紧张,一颗心都跳动得更快了一些。
侧头环视一圈,整座小院除了几个在外候着的太监,侍女外,便只有远处的慕容家护卫驻守着。
苏复神色一松,对着春花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这是我在临汀郡带回来的一点水粉,以及庐江郡一些孩童的玩耍之物,劳烦春花姑娘等会交予娘娘和孩子了。”
春花面色复杂,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苏复的变化,其他人看得可能不清楚,但和苏复打交道一年多的春花,怎能感受不明显呢。
外面流传之言三五句就将苏复所遭受之凶险尽皆概括。
但其内的危险又有谁知?
杨袭虎能被逼成一个史上最年轻宗师方得自救。
而身无武力的苏复,是如何活下来的呢?其中的起伏和目见长辈,兵士之死亡,苏复怎能还如往常一般呢?
伴随着一道“吱吖”的声音,这小院的门似乎缺少开合,木轴间依旧有点粗糙。
春花忘记了通报,苏复也没想过,而在房间内,抱着孩子轻声哼唱的慕容承愉好似也不奇怪。
“来了。”慕容承愉的声音很轻,在不惊醒怀中孩子的同时将声音清晰地传入苏复耳朵。
“嗯,我来了。”苏复同样压着声音回道。
简短的话语后,两人之间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