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小声嘟嘟囔囔地抱怨:不跟我同仇敌忾就算了(),还帮他说话,姐你不能看他长得好看就不顾姐妹嘶——”
阮珥还没委屈完,脸颊被卢思浓揪住,她倒抽了一口气,攥住卢思浓手腕:“疼啊姐!”
“小白眼狼。”卢思浓越来越用力:“我为谁啊?”
“我我我为我!”其实阮珥根本都没注意她在说什么,但是并不影响她发挥从小养成的习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求饶认错,好赶紧把自己的脸从卢思浓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我错啦阿姐。”
卢思浓这才放过她。
阮珥皮肤白,又嫩,这么被她掐了一小会儿,就红了一片。
卢思浓又心疼地揉了揉:“你姐我是重色轻妹的人吗?”
“不是。”阮珥捂着自己半边脸,毫不犹豫地摇头。
这是事实,卢思浓交往过的男朋友一双手数不过来,但是在她心里,爱情和男人永远是排在家人和朋友的后面。
但是阮珥还是不平衡:“那你干嘛刚刚一直帮他说话?”
“……”卢思浓随口胡诌:“因为我看他把元宝照顾的还不错,觉得他人不坏。”
这倒是。
平心而论,和谈骁接触的这几次,阮珥觉得他人挺好的,所以在知道他扣留着元宝的时候,她才这么生气。
幸亏他没虐待元宝,不然她能当场跟他打起来。
“不过你刚才的反应还挺不符合你待人的态度的。”卢思浓突然抓到特殊点,斜睨着阮珥:“你平常再生气也就是跟人就事论事地吵架,可从来没阴阳怪气过。”
阮珥不确定自己刚才在气头上是什么样的态度:“我没有吧……”
卢思浓哼笑了两声,没再接茬。
已经进了小区,两人又没再说话,铃铛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
卢思浓顺着声音找过去,看见元宝脖子挂着的项圈,问阮珥:“我记得你以前没给元宝戴过这种东西吧?”
“没。”阮珥也才发现那条项圈,“应该是谈骁给它戴的吧。”
卢思浓蹲下身,凑近元宝,勾起项圈仔细看了看。
蓝色皮带样式,中间挂着一颗金锁铃铛,花纹雕刻成金元宝和祥云的样式,做工极为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