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都是在他睡着之后才走的,贺书郡又怎么会发现呢。
到家之后,和田桂兰说了村口的趣事,直把她逗的哈哈大笑,直说这次向东怕是没脸回村子里了。
陈婉意觉得能这样最好,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在看见那么个玩意儿。
这日,陈婉意打算把那日从山上挖回来给贺书郡治腿的草药拿出来碾碎,熬成药膏给他用。
然而她找了一圈,始终都没有找到。
而此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贺某人紧张的望着她一举一动。
思绪回到几天前……
卧室里,贺书郡一脸阴郁的看着陈婉意的小床,拳头被他捏的咯吱作响,骨节泛白。
“想离婚?没门儿!”
下一秒,贺书郡关上房门,从厕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打锤子。
照着小床的四个脚狠狠砸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小床瞬
间四分五裂,土崩瓦解。
做完这一切还不够,贺书郡还“毁尸灭迹”,将小床的残肢碎屑全都一股脑藏进了厕所壁橱里,来个“死无全尸”。
而这仅仅是第一步,在陈婉意挖草药回来后。趁她不在的功夫,他赶紧把给他治腿的草药一股脑给烧了。
只要他的腿好不了,陈婉意就休想离婚。
他就打算用这种死缠烂打的将她留在身边,然而现在看到陈婉意满屋子寻找草药,他一时有些心虚。
“你看到我前几日刚挖的草药了吗?”陈婉意找了一圈都一无所获。
贺书郡望着天空,望着树木,就是不敢和她对视:“没看到。”
趴在他旁边桌子上写作业的陈新珉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