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同意了。
辛云先用了指定真心话的答案，问：“是偏文科还是理科？”
顾赤枫：“工。”
系统显示这是真话。
林明旭问：“传统还是新兴产业？”
顾赤枫：“现代。”
现代，那就得往尖端制造业、新能源、互联网等方向去了。
林明旭不敢说，但他一时想不到这个范围里有哪个职业跟顾赤枫的性格和形象匹配。
顾赤枫跟传统形象的理工男差别太大了。
辛云问：“是专业还是职业？”
顾赤枫扫了一眼角落沉默吃水果的时瓷，咬了下后牙：“都是。”
辛云一头雾水。
顾赤枫很学生，他原本以为顾赤枫没就业，直接进了无限流。
弹幕也好奇，但更喜欢看乐子：
【小瓷好馋水果】
【小狗头上都要冒火了，老婆怎么还不来猜我】
【为了一个人煮了一锅粥，结果全被别人喝了】
聂承澜有了点兴趣，他一开口，指向性就要强太多：“理论还是实践。”
顾赤枫敷衍道：“专业都有。我个人偏理论。”
谁也不知道聂承澜怎么直接跳到了下一个问题：“软件还是硬件？”
顾赤枫不耐：“都学。”
顾赤枫知道，再有一个问题聂承澜肯定就能猜出答案。
时瓷怎么还在那吃水果啊。
他都不关心他的职业！
顾赤枫视线忽然横过去，问：“水果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