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瓷就是轻颤了下,像有不自在的电流经过,接触的地方酥麻。
好凉。
时瓷不自觉地将这次跟苏星文的接触跟上一个约会对象比较。
如果说顾赤枫是火,那么苏星文就是冰。
上一次跟苏星文肢体接触时,有这么凉吗?
正常人类的体温是这样吗?
还是苏星文也有什么特别的技能。
被苏星文把握着的那截腰,已经开始有些酥麻。
时瓷很低道:“手。”
两人亲密得仿佛交颈鸳鸯。
苏星文恍惚一瞬,后知后觉地恢复了人类的眨眼频率,温和地解释:“我怕你会摔下去。”
但跟温柔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动作。
那只扶着时瓷的手有些过分强势霸道。
这个高度,苏星文仰头看着时瓷。
他目之所及,全是他。
莫名带着种虔诚以及别的什么情绪。
时瓷生涩得辨认不出来。
明明是少年俯视对方,反而更加弱势和伶仃。
苏星文的确是体贴的个性。
做出这种行动不奇怪。
两个红方,不用讲究这么多。
时瓷竭力说服自己别太在意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专注地帮助苏星文完成大冒险,喝完这半杯长岛冰茶。
时瓷紧张,睫毛都在抖。
他不自觉地跪坐下去,两只雪白的手捧着酒杯,视线已经跟苏星文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