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宋嬷嬷惊叫着上前去扶,那少年捂着嘴爬起来,染了一手的血。
屋里穆泽深母子俩听到动静也冲了出来。
宋嬷嬷见状,慌忙甩锅,“少夫人,您怎能让二公子摔着呢?
便是二公子怨了您两句,他也还是个孩子啊,您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摔伤呢?”
“远儿!”
魏夫人见小儿子摔伤,哭的异常凄惨。
穆泽深不由分说的质问,“云绯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弟出来不过片刻,怎就摔成这样了?”
云绯月淡定的往旁边一站,“如你所见,他要拿书袋打我,我躲开了,他就自己摔了。”
这几日云绯月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忍让,侯府不顺的事情也一件接着一件。
最心疼的小儿子又摔成这样,魏夫人将一肚子的邪火全撒在了云绯月身上,张口就骂:“你怎么能如此冷血,远儿又没真的打到你,远儿摔了你就不能扶他一下吗?
长嫂为母!
你如此冷醒冷情,难怪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我穆家真的是作孽啊,居然娶到你这样一个丧门星……”
“敢问,靖安侯世子穆泽深可在?”
魏夫人的撒泼被突然的声音打断。
众人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身后跟着慌张的管家和宋嬷嬷。
穆泽深当即变了脸色,随即强作镇定的迎了过去,客气道:“卑职在此,陈员外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陈员外眼神狐疑的往他身后探了探,穆泽深尴尬的扯了扯唇角,“拙荆愚笨,惹了家母不悦,家母正教训拙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