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一个凡人可能究其一生，连他生活的城市都无法走出去。
这是让袁野无法理解的。
难道，是夸张说法？
关于夸张修辞，即便是他们这个阶段的文明，也是有很多的。
尤其是古时候的一些文人，尤其喜欢夸张说辞。
例如著名的诗人李太白。
他就曾经说过：“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就是一句形容庐山瀑布的诗词。
可是真实情况呢？
别说三千尺了，在淡季缺水季的时候，那抬头就能看见顶的山崖下就落下特么矿泉水倒出来一样粗细的水柱。
更别说和银河落地一样的壮观景象了。
袁野现在也没有办法亲身实地的去验证，且就当是夸张手法。
他也已经在这段时间的生活内，逐渐习惯了自己‘道一’的身份。
不论这位仁兄究竟是谁吧，反正现在自己陷入对方的过往碎片里，已经是概定的事实，还不如仔细多感受一些东西。
是的，袁野也算是认清楚了，现在他所在的，大概率就是这方虚境里的曾经，过往的一些碎片。
大概就是在某些力量的影响下残存下来的，然后自己因为虚境之心的原因误入进来了，或者是被牵引进来的。
因为虚境之心是虚境内的产物，沾染了曾经使用过它的种族的一些气息，那也能理解。
也就是说，终归还是假的。
只不过，虚境就是虚境，又怎么能算玄界呢？
这是唯一一个想不通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