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也回过神，加入阵营：“对对，罗阎杀了陈永松，我们亲眼所见！”
罗阎呵了声。
“亲眼？”
“那你们说。”
“我是用哪只手，杀陈永松？”
李肖二人哑巴了。
但又旋即道：“钢丝！”
“你拉了条钢丝，割掉陈永松的脖子！”
舍监老师看向罗阎。
罗阎从容道：“钢丝在哪？”
李哲指着眼前道：“废话，不就在这？”
“是啊，钢丝在窗边。”
“而不是在门边。”
“那陈永松有何有门不走，要撞窗而入？”
罗阎又看向尸体手中的匕首：“还带着凶器，明显图谋不轨，死有余辜。”
李肖二人再次语塞。
舍监老师看向那两人：“你们说，陈永松想干什么？”
两人支支吾吾回答：“陈永松院试时，让罗同学戏弄，心里不服气。”
“晚上酒喝多了，脑子发热，他想，想给罗同学一点颜色瞧瞧。”
“老师，我们劝过他。”
“可怎么也拉不住。”
“没想到...”
舍监老师寒声道：“果然如此？”
“如果被我查到你们说谎，学院必定严惩不贷！”
李哲脸色一下苍白，但仍然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