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的眼睛泛起了光,忙说道。
“是,是,我儿子,我儿子最近日渐消瘦,去医院检查却没有任何问题,晚上……
很多人都说,我儿子保不准是有什么其他的,其他的问题。
别人介绍过来这里,说有人能驱鬼。”
我听着大娘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的子女宫泛着淡淡的黑青色。
但是总要见了本人,才能确定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不过这个大娘说话很有意思,鬼。
她怎么就确定一定是被鬼缠上了呢?
“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总要先看到本人,才好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给秦魈发了微信,关了肆时居的门。
想了想路上又给陈北桥发了一条消息。
“接了个生意,晚点过去。”
大爷家住在A大的家属楼,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风水上没什么问题。
“我姓王,我老伴姓李,我们都是A大的返聘教授。”
我点了点头。
难怪大爷这么大年纪还如此儒雅,原来是大学教授。
不过挺秦魈说,大学教授最是唯物主义者。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两个教授为了儿子而求到了肆时居呢?
推开门进屋,我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一套警服。
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