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年的蝉标本,我是送给自己,就好了。
4.
隔天我上班时,看见老板在给老板娘涂消毒的药水。
老板拿着棉签,动作轻柔地往老板娘脸侧的皮肤上碰。
像怕碰碎一个肥皂泡。
我记得,客栈装修那段时间,老板自己手指受伤了。
伤口深,流血也多。
我们几个同事都有点着急,他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拿一瓶消毒作用的药水,直接往伤口上面浇下去。
看着都疼。
老板愣是没皱眉,还轰我们:“看什么热闹,该吃饭吃饭去。”
对老板娘可真是不一样。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老板娘就是他的珍宝。
老板娘紧闭着眼睛,声音紧张:“好了吗?”
老板说:“好了。”
她尝试着睁开眼:“我怎么没感觉到疼呢?”
“我技术好。”
两个人目不转睛地互相看着,我本来想关心一下老板娘脸颊的伤是怎么来的,但看见他们对视的样子,我红着脸跑开了......
听说他们在计划结婚了。
有时候我想,他们大概就是爱情里最好的样子。
5.
我还是问了老板娘的伤,她支支吾吾不肯答,居然扭头用目光向老板求助。
害得我都想多了。
以为伤口是一些亲密接触造成的。
6.
老板说,伤是老板娘在山里贪玩才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