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迈出一步,长袍在风中微微摆动,带起一阵飘逸的涟漪。
那一瞬间,他的身影宛如天地间唯一的焦点,笼罩着无尽的光辉与期待。
“他……”台下的一位观众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敬佩,“就像是一位神祇,站在我们面前。”
灯光微微闪动,为舞台增添了一丝温暖的光晕。
萧宁站在舞台中央,面具后那一双深邃的眼眸轻轻扫过台下的众人,目光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从容与笃定。
这一刻,所有的喧嚣与议论都被压下,整片场地安静得仿佛连风声都停了下来。
人们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用才情书写出属于《烟花易冷》的诗篇。
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湖水在他的脚下,灯光映出他的身影。
这便是一个天才的舞台,属于萧宁的传奇,即将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夜风轻轻拂过,湖畔的灯火摇曳,将舞台中央的萧宁映衬得如同画中人一般。
他静静伫立,手中的折扇轻轻敲击掌心,仿佛在梳理着脑海中的思绪。
月光洒在他的肩头,笼罩出一层朦胧的光辉,那笃定的气质如山岳般沉稳。
台下的观众屏息凝神,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面具公子,真的要即兴作词了吗?”一位年轻学者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撼与期待。
“这是诗词与旋律的结合,他的才情真的能驾驭得了这样高的难度吗?”另一位观众皱着眉,眼神中闪过几分怀疑。
“他能。”一位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充满笃定。
“他的笛音已是天才之作,若他能即兴作词,那便是真正的音律与奇才。”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没有人再开口,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奇迹的降临。
萧宁缓缓走向舞台一侧,执起摆放着的笔墨纸砚。
他执笔的动作优雅而流畅,毫无犹豫,将笔尖轻轻蘸入墨中。
随着笔尖触及纸面,一行清秀的字迹渐渐浮现。
他写得极快,笔走龙蛇,每一笔都透着从容与自信,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写了!他真的开始写了!”人群中一声低呼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许多人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试图看清他在写什么。
“能即兴作词的人,本就凤毛麟角。”一位外邦使者低声说道,眼中满是惊叹,“而他竟然能如此从容,实在令人敬佩。”
紫烟绕站在舞台一侧,目光紧紧锁定在萧宁的笔锋上。
她的手指轻轻攥紧了折扇,目光中闪烁着浓浓的复杂情绪。
“这首词……会是怎样的佳作?”她在心中默默问道,期待与紧张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呼吸都微微急促。
萧宁笔下的字迹如流水般涌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意境,将《烟花易冷》的旋律化为文字的语言。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这第一句,便如同一声惊雷,瞬间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好一个‘繁华声遁入空门’!”台下的学者忍不住低声惊叹,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敬佩,“仅仅一句,便将红尘之美与避世之孤描绘得淋漓尽致。”
“折煞了世人……”旁边的年轻士子也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满是震撼,“这不仅是文字,更像是对生命的一种反思。”
萧宁没有停下,笔锋依旧如行云流水般洒脱。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辗转一生,情债几本……”紫烟绕轻声念道,语气中多了一抹深深的感慨。
“他的词,将人生的苦涩与无奈描绘得如此深刻,却又不失优雅。”
银月华目光低垂,轻轻点了点头:“这样的才情,已是世间少有。”
萧宁笔下的歌词一行行铺展开来,每一句都带着浓烈的情感,将场中的气氛推向一个又一个**。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