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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他主动(1 / 3)

过了情绪最汹涌的当口。

即便薛怀跃的出现好比是“神兵天降”,凌舒仅是淡然扬了扬眉,真心实意地夸赞:

“薛先生今天很耀眼。”

上车时,还晃了晃高跟鞋,灵动得像只狐狸:

“这次我没有落下东西。”

藏不住事儿,拐着弯跟薛怀跃邀功,有把他的话记挂在心上。

薛怀跃抿唇,视线向下。

落到了凌舒脚后跟红肿的一片上。好像还破了皮。脚底不知有没有在这一段路被粗粝的柏油马路磨伤。

他没接凌舒的话。

反而是在她的豁达洒脱之下,他的胸腔空了一大块地方,冷空气呼呼地吹过。

那里蔓延着后悔。

薛怀跃在滋生着的悔意中想到,跟凌舒赌这一口气根本没必要。反正,这么多年,没有她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头疼有好一点吗?”凌舒简单收整了下自己,在薛怀跃周身的药香中询问。

“好多了,”薛怀跃别别扭扭开口,“不过,你的中药包,我也回了礼。”

“嗯?”

“那盆天堂鸟。”

竟是薛怀跃送的。

包含着自由的寓意。

也是薛怀跃三番两次对她提到的,自由。

凌舒原本输入好的程序代码被打乱,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话语去应对,唯有沉默去压制心底升腾的涌动。

薛怀跃也于沉默中递上了纸巾,示意凌舒的眼角还有一点残存的泪迹。

她即便是为了挤兑许玲珑装腔作势了一番,眼泪还没真挤出来,她这般骄傲的人,应该不会想顶着真心的眼泪被人看到。

凌舒坦荡接过,还是向上擦泪的手法。

薛怀跃在等她慢慢整理仪容,没有急着开车,他又是话少的人,车内一片诡异的沉默。

凌舒并非性格外向,只觉得顶着薛怀跃的死亡凝视大眼瞪小眼的太尴尬了,便绞尽脑汁地找话题:

“哈哈,我以前从别人那里学到,掉眼泪时向上擦,可以假装是在擦汗。薛先生下次伤心难过的时候可以试试。”

凌舒自以为幽默地分享“生活小妙招”。

话一出口就感到了不合时宜,在薛怀跃的扑克脸面前,任何玩笑和幽默都会显得尴尬。

他平淡没有波澜的脸就是一句无声的反问——很好笑吗。

在凌舒的尬笑凝固时,薛怀跃居然接茬了——

“是一个怎样的人教你的,还挺有创意。”

“不记得了,应该是个路人。”

薛怀跃一口气梗住,不清楚凌舒为何会有选择性的记忆,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他。

他在她心中竟然可以等同于“路人”。

也许本来就不该对她有期待。

薛怀跃叹息中带上了自嘲,好像和凌舒再次开始接触以后,他逐渐地偏离了原本精准冷静的模子。

不知祸福。

薛怀跃伸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套崭新的运动鞋和袜子,明显是特意为凌舒准备的东西,语气还是淡漠得仅是举手之劳:

“换上吧。秦闻不是让你去车上等了么,你怎么不上车避风?”

凌舒顺从换鞋,运动鞋是美津浓racers,国家队运动员同款,最大的特点是耐穿舒适耐造护脚,尺码还是正好。

凌舒苦笑,总不能说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玩脱了。

“没事啊,不想那么麻烦,只是想简单看你一眼而已。”

细声细气的,薛怀跃一听就知道又在开演。

怎么有人能仅是演戏,都能演到他的心坎上呢。

调高了车内的温度,薛怀跃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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