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格格党>其他类型>直到浓雾窒息[暗恋]> 不开灯刚好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不开灯刚好(2 / 2)

薛怀跃叼住她的下唇,虎牙用了三分力气碾过去,算是提醒她要专心。凌舒被疼痛激地定定望住他。

他的睫毛在颤抖,他会紧张什么呢?

再闭上眼睛,能感到薛怀跃在用剥橘子的手法把她剥开。对彼此坦诚,没有欺瞒,没有伪装。

关系真到了该水到渠成的那一步,凌舒并不像在过往的恋爱经历中有紧张忐忑的抗拒。

她成长到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负责了。

而且,薛怀跃不带走狂风骤雨式的急躁,耳鬓斯磨,以凌舒的感受为先。如同此时,他已经忍耐得很深了,汗从发根渗出来,仍没有放纵举止,嘴唇,手指轻柔得像羽毛。

让凌舒无法自控地溢出了尾调高扬的声音。“舒服吗,姐姐。"薛怀跃抵着她颈侧,嗓音低哑性感,粗喘着气,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吻了小巧的耳垂,又在询问她的感受。“嗯。”

快乐与温情积攒到高亢。

凌舒后知后觉地害羞,用单个字回应,想把被子拉上来挡脸,薛怀跃在这时桎梏住她的手,让该展露在空气中的一览无余。“现在换我,好不好?”

到了这一步,薛怀跃还在绅士地征求意见。凌舒尝试思考了,大脑根本转不动。希望有接触。她点头,他之后的动作堪称虔诚。

吻落在了温柔的地方。

抵达大脑皮层的刺激,剥夺了凌舒仅剩的思考能力。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她看到他撑起上半身,借着微弱的亮光分清正反面。忍不住笑了。

他过来,叫她的名字,让以前梦境的荒诞一点一点成为现实。生涩的时刻,凌舒抽冷气,说疼。

薛怀跃的动作顿住,眼睛红了一圈,等她适应,胡乱讲着对不起。凌舒又觉得好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这种事情有什么对不起的了?但薛怀跃好像领会错她的意思了,以为她因为不适而抗拒,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然后选择用最尊重她的方式要推开。比疼更多的是酸胀感。

薛怀跃误打误撞偏触到了某些敏感的神经,凌舒轻哼,抓着他的手腕,失神中指甲还划破了他的手。

这种情况怎么挽留都会很奇怪。

凌舒纠结地咬了下唇,艰难挤出破碎的字节:“别……走。”

是在接纳他的意思。

薛怀跃的皮肤是烫的。

凌舒暗想,她是新手司机没经验,他一个大男人到底在扭泥什么呢,看起来比她还要害羞的样子。

薛怀跃眸中生理性的泪水却越蓄越多。

凌舒又说:“我,我没经验,你多出点力气…”说完赶紧把脸扭到一边,没脸再看薛怀跃的反应。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应该够明显了吧?

薛怀跃的反应好像莫名得比平时慢了好多拍。凌舒都快等得不耐烦了,才又感受到了他的动作,他滚烫的,不休的热情。节奏恰好地把她送上云端,快乐像拍岸的海潮,一阵一阵地拍过来,余韵绵长,不愿停息。

薛怀跃的体能一向是很好的。

况且先败下阵的是凌舒,男人没有一点儿要偃旗息鼓的意思。使得凌舒像熟过头的桃子。

软烂,多汁,摇摇晃晃地从枝头坠下去后,又被捣碎了,成为医治他的良药。

再到后来,凌舒脖子上沾染了滚烫的液体,是薛怀跃的眼泪。筋疲力尽中凌舒没有把疑问问出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冲得她浑身绵软。他的眼泪是先于她而掉的。

距离近的时刻心也很近。

最后是凌舒含含糊糊地说累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

他捂住了她的眼睛。

现在是男人的兽/性占据了上风,理性落幕之后,急色的样子会失态难看。他不想被她看到。

可是他好快乐。薛怀跃没有大男子主义的封建思想,以前卫光和凌舒感情有多好,他是知道的,有时候甚至会自己脑补一些他们亲密的样子,反复刺激着自己脱敏。没有想到,他还能够拥有宝物全部的美丽,意外的喜悦让薛怀跃不能控制表情和心跳。

不知道多少个"最后一次”。

反正凌舒无力回应后,是薛怀跃任劳任怨地做善后收尾的工作,她清清爽爽的,被换了他的T恤当睡衣,甚至薛怀跃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安稳踏实地睡着了。

还不知道泥泞、红肿,都被收入眼底,并赠予安慰性的轻吻。最后代替枕头被枕在她脑袋下面的,是薛怀跃的手臂。凌舒的梦境照旧做得乱七八糟。

过去与现在发生的事交织。

梦境会放大人的情感,好多次,梦里面梦到了太真实的东西,凌舒醒来会非常想要不顾一切地去联络旧人旧事。

这一次,她在梦里好平静,发现了此身如没有被系住的小舟飘走,过往早就已经不是束缚,只是没有意识到。

是过去的自己组成了现在的一部分,梦里的凌舒对过去挥手。薛怀跃整理好后,郑重其事地在凌舒额头上落下晚安吻。晚安,他的女孩。

晚安,他的全世界。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