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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恋爱,三个人参与(2 / 2)

“怀跃,你其实可以邀请她和我们一起进餐,根本不需要这么迂回麻烦。”“她现在生活得很平静,我不知道她还想不想见到我,"薛怀跃偏了头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车流,“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很努力地在生活,她挺不容易的,也许我这类人的接近反而会给她带来麻烦,我想让她觉得,她是个被老天成爱的很幸运的小姑娘。”

明星夸张地学他说话的语气:“小一-姑一一娘一一”薛怀跃眯着眼睛笑:“嗯,在我眼里,她就是小姑娘啊。”那个时期他的情况也不好过,强敌环伺,虎视眈眈,在成功登顶之前,薛怀跃都不确定他是不是那个能带给她幸福的人。许玲珑心细,虽然没见过凌舒,这些年里,重大节日里薛怀跃给她准备了礼物之外,还有别的给女孩子精挑细选的礼品,付上手写的卡片“致凌舒”,将被伪装成凌舒其他知心朋友、事业伙伴的赠礼。许玲珑夺过一次卡片,一字一句地把祝福语念完后愣了,“我记得,凌舒小姐是,卫光哥哥的……”

薛怀跃直白承认道:

“凌舒是我一直喜欢的女孩。”

不管凌舒是谁,和谁在一起过,他心里的位置,永远只属于她。许玲珑突然很嫉妒很吃醋,那是怎样一个姑娘,能得到她最好的怀跃哥哥细腻无声的一腔深情,但她也为他保守了这个秘密。薛怀跃把因为过于幸福还激出的眼泪往上擦,这样笨蛋凌舒会觉得他只是在擦汗。

凌舒追问:

“那你说,你具体为我做过什么,我怎么没感受过呢?”薛怀跃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出声,捡了件最无关痛痒的:“嗯,我想想啊……你不是玫瑰花过敏么,卫光第一次送玫瑰花,你过敏了还硬撑。结果呢,第二次,他还是不记得你会过敏这回事,还买了玫瑰,你被气到哭和他吵了一路。”

薛怀跃顿了顿,等到凌舒急性子又犯了掐着他的胳膊催促,才含着笑意讲:“其实,我偷偷把第二次的99朵玫瑰换成了99朵月季了,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没发现,煞有介事地因为玫瑰吵了两天两夜。”两个人恋爱,三个人都有参与感。

凌舒越想越滑稽,跟着薛怀跃笑作一团。

笑到后半段,胸口隐隐作痛,凌舒捶了捶,笑不动了:“那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喜欢我该怎么办……开了一个头之后,害怕和过分的焦虑无穷无尽:“如果,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我们不能走到一起怎么办……人总是在得到幸福的当下患得患失。

一个人小心等天光的岁月足够孤独漫长,凌舒甚至开始讨厌,那些与幸福失之交臂的可能性。

或者想象一个场景,现在这一个世界、这一个“凌舒”的幸福,是用其他平行世界“凌舒"的悲惨孤寂换的,那也不行。“不会的。”

“不会的宝贝。”

放在别人眼中,这些忧虑可能会是杞人忧天。但薛怀跃会正视凌舒每一个哪怕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他低头拱她的胸口,扮演逗她开心的小狗。她设想过以后有空闲了可以养猫养狗,他马上让她愿望实现的方式是,俯身做她的小狗。“我跟你说,为什么你所有的担心都不成立一一首先,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永远会主动创造条件靠近你。”

“一一嗯,你可能会想,'那万一薛怀跃就是没有走到我身边怎么办',嗯,这也不用担心。因为你是你,你是凌舒,你每一个思想和行动构成了你注定会得到幸福的结局,上天已经安排好了你会拿着幸福到底的剧本,你是幸福本身,不管和谁在一起,都是那个人的福气。”

在昏暗的光线了,薛怀跃还是找到了她那双陷入思考的眼眸,知道凌舒是容易多想的体质,便轻笑着隐藏他自己的伤感。“所以啦凌舒小姐,你完全不用担心你会不会幸福这件事,你这辈子注定会过得很好。你还是多爱护爱护我吧,不一定每一个时空因为你而幸福的男人者都是薛怀跃。”

凌舒很好哄。很少被人按下性子耐心心地哄过,所以在被哄这方面还没有产生免疫力。

眼睛亮晶晶地问真的吗。

“真的啊。”

保证世界上这个叫凌舒的女孩子一定获得幸福,是薛怀跃从十八岁始立志要完成的事。

大战后的困意疲惫来袭,凌舒闭上眼睛前,弓起手指抠了抠薛怀跃的掌心,呢喃着强调:

“不许冷暴力我……”

“我怕你在气头上,打我,骂我,不喜欢我啊。”“不许……“重复了第二次之后,话讲到半截,凌舒便睡着了。“好哦。就算凌舒会生我的气,会觉得我这不好那不好,我也不走开了哦。”

薛怀跃讲着可能不会被听到的情话。

他知道凌舒容易睡得不好,每当这类时刻,他刻意在确认凌舒安稳睡着后再入眠。

薛怀跃的爱是不灼人的热烈。

他在闭上眼睛前又吻了吻凌舒宛如凝脂的面颊,很弹很软,一个陷入爱情的男人会变得很矫情,比如他感受到鼻尖凌舒的淡淡香气后突然一下子矫情到想天。

他的女孩能走到这一步,笔路蓝缕,好辛苦,他不但要在她睡着后才入睡,这辈子都要晚她一步,奉给她花团锦簇的一生。最后在奈何桥边,也是晚她一点点,但不叫她久等。

秦闻收到了这个季度第三次的涨薪通知,就知道老板现在一定高兴得春风得意马蹄。

“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啊老板。"看那张满面春风的脸,秦闻敢开两句玩笑了。

薛怀跃笑说:“快了,快了。”

还有一些琐事,在坚定的双向选择面前不过是甜蜜的烦恼罢了。见他们感情稳固,孟引章没忍住在聚餐中大肆爆料:“凌舒妹妹,你是不知道,跃跃当初暗恋的那个劲儿啊,像一只忧郁的刚从湖底水灵灵爬出来的男鬼。”

“有那么夸张吗?"薛怀跃不忿。

许玲珑作证:“有!真的有啊!那种阴湿感,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吧。”凌舒笑得直不起来腰,歪在薛怀跃的肩头。薛怀跃的男鬼感是分阶段的。目睹凌舒与身边人的恋情,还被他们的吵架三天两头波及,能阳光开朗起来才有鬼。

看着凌舒笑,看着凌舒哭,没有任何立场去安慰,只能递一张纸巾才叫无力。凌舒有时候接过他的纸巾,吸掉泪珠,以为薛怀跃脸上刻意隐忍的淡泊是一种不明显的讥诮,还质问过一句“你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有多难过"。薛怀跃说"哦",然后步履沉重地走开。

他知道的。他全然知晓。

回首望,那一条延绵漫长的路,多出现了一个人的脚印,风雪不绝,真的不冷了。

薛怀跃争取失败的还有同居,让他懊恼了一个生活。凌舒给出来的说法是不想那么快就进入老夫老妻的模式。薛怀跃不解:“哪里老夫老妻了,我明明很身强力壮的好不好?”……“开了荤的男人就是变不会单纯无害的草食性动物了。在芜湖,好歹睡的是两个不同的房间,现在搬到一起住,每天从一个被窝里从整齐到凌乱,说不定凌舒还会四仰八叉放飞自我。休闲时间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会真实暴露,没有滤镜。

自从知道了薛怀跃的暗恋史,凌舒开始有了偶像包袱,以薛怀跃的女神自居,高高端着,尽量展现完美的一面。

薛怀跃其实不需要她这样,他早就见过她与人披头散发涕泪横流的争执,见过她头发凌乱赶DDL眼袋快要掉到人中,见过她所有的"不美”后,还是坚定地认为她最漂亮。

不过凌舒拿腔拿调端着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另一面,薛怀跃笑笑由她去。这一段时间,比工作和恋情最重要的却是照顾苏妤的身心,凌舒比以往的任何时期都更频繁得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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