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祟作为看守任命的一组奴隶队长,要求一组奴工,每天上供给他半张烤饼。如若不给,之后下矿必是拳脚相加。
而到嘴食物的减少,又迫使奴工不得不更辛苦地寻找黑石,填饱肚子。
一时间,马祟更加肆无忌惮。
而当神识看到马祟身上穿的短褐长裤样式衣物,张佑更是杀意四起。
“本打算让你俩多活几天,待我完成前期计划后,再夺回衣服。”张佑心中恨恨道:
“可惜,不能把你们做成储备粮,以报前身饥寒之恨!”
接着,抄起手中的矿镐,朝矿道另一个方向快步赶去。
看着空荡荡的矿道,马祟突然愤怒转头,薅住苟野衣领,大喝道:“你不是和我说,看到张佑进这条矿道了吗?人呢!”
突然的举动,吓得苟野一激灵。被马祟提着踮起脚尖,感受到脸上唾沫,苟野惊慌失措,结巴道:
马祟听完,愠怒着脸,把苟野推开。
看苟野一脸污水,还陪笑的神情,马祟这才放过苟野,喝道:“还不快去!”
马祟则在后边漫步跟着,露出自得的笑容。
而马祟两人刚才的举动,自然也在张佑神识观察下。
继续用神识锁定两人。张佑避开其他矿工,按照记忆中矿道路线,就这样隔着岩壁,尾随他俩。
张佑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无伤弄死马祟和苟野的机会。张佑不想受伤,那会引得看守怀疑,给他带来潜在风险。
又检查了一条矿道,依旧没有发现张佑身影后,终于暴躁的马祟破口大骂:“邪了门,张佑这屁崽子跑哪去了!”
苟野话还没说完,马祟就一巴掌扇在苟野头上,灌顶而下。不加迟疑,马祟怒骂道:“你什么狗东西,在教我做事!”
马祟很清楚自己当上奴隶队长后,一组奴工有多恨他。
“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马祟一脚踹向被扇愣在原地的苟野。
“站住。”突然,马祟又喊住苟野:“你站在那。他奶奶的,憋得慌了,我先去撒个尿。”
“你什么狗东西啊,对我呼来喝去、非打即骂。要不是看在能从你口中抠来几块饼填肚子,老子愿意伺候你?”
苟野在背后蛐蛐人,马祟自然是听不到。此时马祟正一脸舒爽地挺着腰,哗哗尿流从两脚间流下。
昏暗中,一身影从马祟身后岔路浮现,无声走来。在岩壁蓝紫色幽光映照下,一道朦胧淡影投在马祟身边。
察觉到影子,马祟嘘声道:“你也来尿个啊,苟野。”
此时马祟正低头系裤腰带,没注意到身边变化,但他暴躁脾气却又起无名怒火。
可正当马祟要开骂时,身旁光影猛地砸下,破空声骤然响起。
刚听见音,马祟脏话还没吐出,意识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紧接两眼发黑,失去意识,一头栽地。
伸出手,张佑接住瘫软的马祟,减少他摔倒发出的声响。
马祟后脑遭受重击,当场暴毙,连哀嚎与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五秒钟后,马祟竟然凭空消失!
至此,张佑脏兮兮的脸上,终露出微笑。轻声道:“一个。”
“安全,继续。”
数米外苟野依旧蹲在地上,无所事事摆弄手指。
回音传导,经过多条矿洞反射,音色已然失真。
苟野一个激灵,马上蹦了起来,装出兴奋声,大叫道:“老大,您喊我啊。”
可当苟野跑到岔口,准备拐进去时,突见一矿镐,迎面冲来,在眼中迅速放大。
“额—”苟野双眼暴突,涕涎肆流,栽倒在地。
数秒后,张佑从那矿道缓缓走出。
神识出,五秒后,那两把矿镐也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消失不见。
这几处矿道又恢复了平静。
可随着渗水流淌,不久,连这点痕迹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