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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1 / 1)

第55章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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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怕杨采薇认错人,她又补充,“我说的哥哥是既言哥哥。”杨采薇点点头,她之前在街里见陈既言教岑与惜来着。提起轮滑,杨采薇又想起另一件事,于是凑到岑与惜耳边小声问道:“你听说了吗?”

“什么?”

杨采薇道:“就是那天笑话你的那个杨向泽,他这两天可倒霉啦!”岑与惜一愣,兴奋地睁大了眼。

这两天她只顾着学轮滑,都没怎么关心外界的事情。学会轮滑后,岑与惜第一时间就想滑着去杨向泽面前炫耀炫耀好报了那天的被嘲之仇,不过都没怎公见他人影。

这下倒好,还不等岑与惜去杀杀他的威风,他倒自个倒霉了,岑与惜高兴地直笑,“他怎么了?”

杨采薇也带着笑,道:“前几天,杨向泽在校门口玩摔卡,还没玩几局,有个男生就说他玩得菜。杨向泽一听就急了,非要跟那个男生比比。当时围了一圈人看呢!”

“然后呢然后呢,杨向泽输了还是赢了?”“输了!“杨采薇小声笑出来,“输了好几局,最后只剩几张卡片了。”岑与惜弯着眼睛开心地笑起来,“活该!让他每天那么得意,给他输光才好呢!”

让他也尝尝输光卡片的滋味!

“光了!“杨采薇继续道,“他当时输了好几局,就恼了,要赖账,拽着那个男生非让人家把卡片还给他,两个人拉扯起来,结果把老师招来了。”“老师来了,直接把他的卡片全收走了。那个男生总共就三张自己的卡片,剩下的全是杨向泽的,他全交给老师了,把杨向泽气得鼻子都歪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岑与惜被杨采薇的形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太搞笑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鹿眸里闪着细碎的微光,笑道:“又输不起又要玩,真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好意思笑话我的,我可不会输了卡片又找人要回来。”“就是就是。他连女生都不如。“杨采薇应和着她。听着杨采薇的话,前些日子一直堵在岑与惜心口的那口气突地就散了,她歇了刚才还想着要等会儿再穿着轮滑鞋去杨向泽面前炫耀,好挣回一口气的心,心情已经无比愉悦起来。

杨向泽已经得到惩罚了,也不用她再费劲了!岑与惜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两人正肩并肩笑得开心,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显眼包岑与知大大咧咧的声音。

岑与知一只手搭着陈既言的肩,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歪着头阴阳怪气地和陈既言说话:“陈既言,我好像看见了个正笑得浑身冒傻气的姑娘,你看见了吗?”

陈既言双手插兜,笑着看着两个小姑娘,也煞介其事地点点头,“我也看见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岑与知勾唇一笑,“那必然是了,因为就她们两个最傻。你说呢,傻、妞、岑、肉、肉?”

岑与惜回头看见他们,眼睛一亮,刚想雀跃地喊人,紧接着又听见他俩这样一唱一和逗弄人的话,当即撅了嘴,冲着岑与知道:“我才不是傻妞!你才傻!”

说完,她看向陈既言,眸子半垂,声音委屈:“既言哥哥,你怎么也说我傻?”

这态度上的前后极度反差,让陈既言不由得愉悦地勾起了唇,他立刻反水:“好,是我说错了。你哥最傻。”

岑与惜一下咧开嘴笑了。

岑与知“嘿”一声,气笑了,“你俩倒成一伙的了。”岑与惜扬扬下巴,跑到陈既言身旁,抱住了陈既言的一只胳膊,弯着眼睛笑道:“既言哥哥教我轮滑,对我好,我也对既言哥哥好。我俩当然得一伙。“呵。"岑与知嗤笑一声。

说起轮滑,这可真是出乎岑与知的意料了。他原想着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岑与惜肯定学不会,甚至像当天就放弃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竞她最娇气,又胆小怕疼。

但让岑与知万万没想到的是,岑与惜居然学会了,而且还学的挺快。这速度,让岑与知都不得不心服口服竖起大拇指。当然。

这大拇指是给陈既言竖的。

他无比诚恳道:“兄弟,你是真牛。”

陈既言看他一眼,失笑:“少来。”

他一拳捶开岑与知,道:“惜惜学的就是最简单的,当然快。”那天黄昏,在陈既言向岑与惜问出那个问题后,小姑娘沉默了很久。随着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逐渐消失,岑与惜的眼眸也越发坚定。“我只学简单的一些遛狗了。“她低头扣了扣衣袖,声音变小了,“本来我学这个就不是因为喜欢。”

“再说了,“岑与惜道,“岑与知都学轮滑那么好了,我现在学肯定赶不上他。如果以后真专门学起来,肯定会被他一直压一头的。”她撅起嘴:“我才不要这样!”

“而且,"回忆回笼,陈既言继续道,“惜惜的平衡力很好,这也帮助了她学轮滑。”

平衡力好?

岑与惜惊奇地睁大了眼,陈既言教她的那几天可没跟她说过她平衡力好,大概是怕她知道了骄傲?

她不禁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看来她真的是很厉害呢!

“得了。“岑与知一摆手,不再听了,“你俩就商业互捧吧,一会儿把对方都夸出花来了,我可不听了。”

他走上前两步,招呼同样被冷落在一边的杨采薇,道:“走走走小薇,咱俩不跟他俩玩了。”

杨采薇一愣,紧张又拘谨地笑笑,倒真这么跟着岑与知往前走了。岑与惜见了,大声控诉杨采薇抛弃了她,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陈既言落在最后,无奈地笑了笑,也跟了上去。“你们走慢点!”

日落西山,晚霞点点,云朵蒸腾,在湛蓝如洗的天空中绘成一副绝美画卷。而在那天空下,几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加上几个天真活泼的孩子,在宽阔的街道上,跑着笑着,稀稀疏疏的影子缀在他们身后,显出童年最美好的模样。岑与惜学一些东西向来是三分钟热度。学起来困难的,她坚持几天还是学不会,就果断放弃;学起来比较容易的,她坚持几天学会了,顶多再玩一两天也就不再玩了。

说白了,就是没有恒心。

这不,刚学会的轮滑,还没几天,就已经放在鞋柜里吃灰去了。余清然早上一边帮岑与惜穿着复杂繁琐的公主裙,一边念叨起她这个毛病。“你这样可不好,那双轮滑鞋妈妈花了好多钱给你买的呢。”岑与惜转身让妈妈给她系着背后的蝴蝶结,听见这话也是知道自己的确做的不太对,于是讨好地笑了笑,老实道:“对不起嘛。不过我也不是因为不想玩了才不穿的。”

她道:“我想和采薇一起玩。但采薇妈妈不给她买轮滑鞋,我每次玩轮滑都是自己玩,采薇只能在旁边看着,我觉得这样不好才不玩了的。”余清然一听,愣了一下,倒的确没想到这点。杨采薇和岑与惜同岁,两个人一起长大,也因着这个,两人之间的感情极为深厚。但杨采薇家条件相对普通,尤其这两年杨采薇爸爸做生意失败,家里更加紧张。所以平日里像岑与惜玩的什么新奇东西,采薇妈妈一般都不会给杨采薇买的。

余清然想了想,道:“那你之前有没有让采薇也试着玩你的轮滑鞋?该不会一直让人家采薇干看着你吧?”

岑与惜立刻反驳:“当然有了!我才不会让采薇只看着我玩呢!”她扬了扬下巴,有些得意地道:“我还教给采薇怎么滑了呢!”余清然于是满意地点点头。

话说到这里,岑与惜的衣服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她蹦下床穿鞋,然后问余清然几点了。

今天是学校建立二十周年,岑与惜学校里安排了周年庆活动,每个年级里都有出节目。

岑与惜向来大方不拘谨,当老师在班里问有没有人想参加表演时,她第一个就举起了手。

她准备了一个歌唱节目,在后面几次的节目筛选里都幸运地留了下来,可以来参加最后的周年庆。

为此,一向起床困难的她今天早上一听见闹钟响就起来了,穿上自己昨晚就准备在床边的、已经在衣柜里珍藏好久的公主裙,就等着今天大放光彩!余清然看了看表,“七点十五,等会儿吃完饭差不多三十,出门正好。”岑与惜顿时雀跃地叫了一声,小鸟一样飞到客厅里去了。周年庆的开始时间是上午九点,要表演节目的同学需要到学校了就去学校礼堂,等着老师过来化妆。

等岑与惜他们一切收拾好出门时,刚好和隔壁出门的陈既言碰上了头。陈既言一眼就看见打扮的花红柳绿的岑与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早知道岑与惜今天要表演节目,但不知道她还会穿得这么隆重。岑与惜瞧见陈既言眼里的惊艳,当即笑成了花。也忘了要赶紧出发了,她小心地提着裙摆,走到陈既言面前,慢慢转了一个圈,然后问:“哥哥,我好不好看?″

陈既言看着小姑娘脸上满是骄傲,笑着点了点头,“好看。”岑与惜登时笑得更开心了,踮起脚尖又想转一个圈,却被后面出门来的岑与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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