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让我进保护伞,一起做事吧?”
陈世贤脸上没有表情,态度也不分明,公子强心里急了。
生怕陈世贤不带他玩。
他在赤柱受够了屈辱,脸也毁了,根子也废了,非常自卑。
唯一能让他自信起来的,就是有钱!
男人只要有钱,就可以抹平一切缺陷。
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来食宵夜之前,他觉得自己的分量很重,觉得陈世贤一定会顾念旧情,让他加入。
现在,一颗心吊了起来。
“哇,这个蟹好好味,正啊!”
陈世贤嘴里唆着蟹脚上的汁水,‘咔嚓咔嚓’地将蟹脚咬断,把里面肉吸出来。
然后给邱刚敖夹了一个:“阿敖,老味道,你最中意的蟹黄,好肥好靓啊。”
“贤哥?”
公子强看着陈世贤只顾着吃蟹,把他晾在一旁,面露焦躁地叫了声。
“唰、唰!”
陈世贤抽了两张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下手上油亮亮的红油。
在公子强以为他要开口时。
陈世贤从桌上的烟盒里,拔出一根烟,点燃后,抽了一口,靠在塑料椅背上,盯着公子强,语气冷硬地开口:
“行啊,我帮你,给你搵一份工,是吧?”
“什么工都可以?”
“泊车、看场、送货、跑船、看门?”
爆珠和阿荃表情一变,不对啊?
昨天贤哥不是这么说的。
不是说酒厂给公子盯吗?
“贤哥,你……”
爆珠刚准备开口,就被陈世贤一记眼神给瞪了回去。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是要区别对待吧?”
公子强面露不甘,将目光看向邱刚敖和阿华等人。
邱刚敖、阿华、阿荃等人,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爆珠也不敢再吱声。
这么久以来,大家已经习惯了,贤哥主导一切。
他说一,大家不说二。
这是默契。
公子强得不到回应,面色一沉,勉为其难地对陈世贤道:“贤哥,你说了算,泊车、看场都行。”
“得啦,公子。”
陈世贤突然笑了起来,端起杯子和公子强碰了一下:“逗你玩的,那么认真干嘛?”
“大家都是自己人,一起蹲过监,一起干过架,兄弟来的嘛。”
“哪有叫兄弟去泊车,看场,看大门的?”
公子强听到这,紧绷着的脸才松弛下来,心里也长长舒一口气,表情肉眼可见的好看起来。
邱刚敖、爆珠、阿荃也把心放了下来。
“呐,这是旺角一间公寓的钥匙,我已经买下来了,你随便住。”
陈世贤从西装口袋,摸出一串钥匙扔在了桌上,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