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挚看着三人,指尖敲打在桌面:“蔺飞舟的案子,还记得么?他通过吕明月,各种汲汲营营要寻找的人,十八年前北青山上,帮过谷氏一把手的人,也是个鹰卫。”
祁言嘶了一声:“那个鹰卫——”
赵挚:“他年纪略长,于蔺飞舟有养育之恩。”
温元思偏头:“这个人,现在可还在?”
“去世了,”赵挚摇了摇头,“十八年前那个晚上,他就牺牲了。”
宋采唐目光微闪:“那他身上和景言一样的标记,就是鹰卫组织的身份标识?”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只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不是。”
如果是,倒还简单了,偏偏不是。
“所以——”温元思眯眼,“这个通敌叛国的人,十八年前就开始有组织有行动了?”
有标记的,就是他们要杀的人!
祁言眼睛瞪圆,差点捂嘴,那这伙人也太厉害了吧!逍遥了十八年,得吞掉多少金银!
赵挚:“这一点,未有任何迹象证明。皇上那里,也不能查证。”
宋采唐就明白了:“十八年前这个人可能开始滋生心思,却没有动,北青山一夜后,大约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才动了。”
皇上穷全部权利力量都不能查证,结果只有一个,十八年前,应该还没出事。
杀景言的标记,是这些人干的,但与蔺飞舟有关的这个鹰卫身边的东西,大约只是巧合。
但在这件事上,证据不足,这么讨论不知要讨论多久,宋采唐果断拉回话题,继续关注凶杀案:“还是那句话,凶手杀人肯定有动机,死者群体的共同点,我们找到了,可以顺着分析——为什么他们必须得死?”
祁言率先找到一个方向:“这群人这么坏,做事机密又阴狠,可能凶手的家人对他们来说是麻烦,清除了?”
有时候甚至不用窥探到秘密,只要离秘密很近,坏人就会心虚的动手。
凶手为家人报仇什么的,再正常不过。
“不然解释不通,整个群体都存在凶案里的原因。”祁言摊手。
“有道理,”温元思先肯定了一下祁言的猜想,才语音缓缓道,“可这个组织群体这般隐秘,平王连带我们,查了这么久,都只碰到冰山一角,找不到具体名单,凶手是如何得到的?”
一个人的能力与力量,能有多大?
本案中,可是没半点凶手与人合作杀人的迹象。
祁言就解释不了了,眉毛拧成一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