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府邸,众人被引入议事堂内,各自入座,下人也紧随而来,端上了香茗和茶点。
“子仲久仰刘皇叔大名,如今幸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陶谦下首的素衫男子结手说道。
“阁下难道就是那糜子仲?”刘备惊呼出声。
“正是在下。”
糜竺再度行了一礼,转而问道:“先前听闻皇叔在刘景升帐下,如今皇叔为何会前来徐州。”
“此中缘由就说来话长了。”
刘备叹气着抿了一口茶,语气沉重的说道:“且听我细细说来……”
“哼,简直是天理不容。”
听刘备说完,陶谦愤然拍案而起,“诸侯之位,皆因历代皇帝封赐所得,如今这刘景升竟然本末倒置,非但不维护汉室,反而意图倾覆,自取灭亡!气煞我也,咳咳咳。”
陶谦突然捂着嘴重重咳嗽数声,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见状,刘备面露忧色,上前轻拍陶谦背部,搀扶着他坐了下来继而安慰道:“事已至此,恭祖兄切勿动怒,免得气出病来,多受煎熬。”
“不碍事,老毛病了。”
陶谦朝刘备摆了摆手,双眸饱含着落寞之色,继而叹道:“要不是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怎会任由这些野心勃勃的诸侯胡作非为,汉室将倾,我却无能为力,玄德,你可知道我多痛心。”
拍着自己的胸膛,两行热泪从陶谦眼角滑落,低头悲泣着,陶谦颇为痛心疾首。
“恭祖。”
刘备躬身坐在陶谦身旁,看着陶谦老泪纵横的模样,眼眶也不禁微红起来,默然叹道:“汉室诸侯,若有几个陶恭祖,何至于此?”
“与其在此感慨,不如去干些实事。”
陌书彦不顾众人的哑然,继而说道:“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