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他认为是矿工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闹,之前他已加紧了防备。
“不是矿工,是王三,他死了!”
听到死字,萧瑾言步子瞬间停了,刚查出点端倪就死了。
会是谁下的手?他上头的主子吗?仅仅拦截了一封信,只得到一个有用信息,一个“之”字。
脚步一转顷刻间变了方向,直往王三屋子去,“今日何时发现?”
“您离开矿厂一个时辰后。”
他不在的时候下手,他从后门而行,仅有小八和几个亲近的属下知道。
带着疑惑,萧瑾言入了王三的住处,只有几个守卫在这,远处是几个王三的亲信,全都瞧着萧瑾言,目色不善。
王三死了,最得利的就是萧瑾言,他们不得不怀疑,只因很有杀人动机。且一来矿厂就和王三不和,名义上派人伺候,摆明监督趁机下手。
作案动机和时间都有了,嫌疑最大。
王三彻底不再嚎叫,安静的躺在木板床上,双眼微闭神色十分安详。
萧瑾言细细看去,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毫无防备,且是深度睡眠,一点挣扎都没有,浑身也是放松状态。
大白天,不会睡那么沉,必是吃了什么。因是七品官员,死因定要查,不能平白无故去了。
这么一走,所有线索断了,许多努力相当于白废。
萧瑾言眸色深沉的看着死去的王三,关键时刻去了,走的“恰是时候”。
“萧都司,现在遣人禀告县里吗?还要请仵作。”
毕竟是官员,一定要通知县衙,还需书信一封禀明四皇子。
于是,他摆了摆手,“去办,找个高明些的仵作。”
“是!”
属下躬身领命,刚出去时就见之前王三的手下齐齐而来,站在门口不进来望着萧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