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心本来因为从来没见过他生这么大气，垂着眼不敢看他。
可听到他提到贺千城的时候，她诧异地抬起头，“你……知道了？”
“是，所以你有什么事情都别想瞒着我，我早晚都会知道！”
“都知道？”姚沐心问道，“那你知道我在他面前脱衣服吗？”
初霁晨愣了一下，一双眼睛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他不知道……
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和贺千城，别人没法知道，他当然也查不到。
她有些后悔说出来了，她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她甚至想就这么走掉……
初霁晨却立刻上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着他。
“你还不明白吗？”他说道，“我告诉过你，不管你做过什么，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她怔住。
他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温柔了许多，“以前我没在你身边，对不起！”
她心跳加速了，她本来以为他多少都会介意的，可能还会问脱了衣服之后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没有……
他非但没有追问，还跟自己道歉？！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他眼里没有一丝杂质，他说的都是真的！
她犹疑着问道：“你对我，究竟是因为过去的执念，还是真的喜欢现在的我？”
“都是。”
“可是我和过去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