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句话，姚沐心皱起眉，瞳孔骤然放大。
统统？
所以他以为……贺千城都碰过她哪里了呢？
这种话可以问吗？
不过，其实想想也是，那的确很有可能。
她自投罗网，在那个房间里，如果贺千城当时没有放开她，也许什么事都已经发生了……
眼前的这个冷冰冰的初霁晨，此刻也许就是那么想她的……
她流着泪自嘲地笑了笑，“知道了，我去洗……”
刚才与他的一番抗争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她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
初霁晨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不再说话，只用双手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
姚沐心洗完澡裹了浴巾出来，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窗边看风景的初霁晨——
黑衣黑裤，和他现在的气场很相配……
他回头，看她赤脚站在地上盯着自己发愣，嘴唇有些不自然地发红，那红晕已经溢出了唇的边界……
他心里一痛，她又在折磨自己了？
然而嘴里却问道：“洗干净了？”
听他这样问，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唇，刚刚被她揉搓得还有些疼。
然后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昭彰了，又放下手去，抓着身上的浴巾，怕掉了似的。
她犹豫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