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全身一丝不挂,没有地方收藏,必须把筹码拿去放进洗手间里各人的专用木柜。木柜上装有号码锁,连钥匙都不必要,赌局结束后,她们便可各持所得的筹码去向柜台结帐兑现。
当然,她们不可能全部据为己有,尚须经赌场按规定抽成,剩下才是属于她们的。
杜甫始终保持小输小赢的局面,对面坐的是一位喜欢“偷鸡”、“打高空”的扶桑绅士,这段时间是一枝独秀的大赢家。
当然,以杜甫的技术,是不可能输给他的。
………………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李白和李元芳看得很乏味,索性拿了一副用过不要的旧牌,在一旁玩起“蜜月桥牌”来。
正在这时,妖艳女子亲自领了一个上空女侍进来,走到杜甫身旁,春风满面的笑道:“这位先生,你的老相好找来啦。”
杜甫大喜,转身急忙道:“谢谢,谢谢,非常谢谢。”
他向那上空女侍一打量,只见她大约二十岁出头,姿色与身材都相当不错,却无法确定她就是那位继承人。
可是,这女侍并不认识这位指名要找她的东方绅士,脸上不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妖艳女子身为副理,能独当一面负责这地下赌场,自然不是简单人物,见状诧异的道:“你们不是……”
杜甫不想当场穿帮,忙起身故意用华夏语招呼李元芳:“喂!元芳,你来替我玩几副,我想去休息一下。”
李元芳会意的应了一声,立即起身,过来接替。
女侍却望着妖艳女子,似乎不敢贸然陪这陌生东方人,去做“特别服务”。妖艳女子一使眼色,她才微微点了下头,领着杜甫,从一道暗门进去。
想不到这贵宾室别有洞天,从暗门进入,便另有两间小套房,是专供赌客“休息”的。
小套房面积仅及外面的贵宾室一半,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所有设备应有尽有,还准备了一个小酒柜,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名牌美酒。
女侍虽然是扶桑人,却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
杜甫洒然一笑:“我是慕名而来。”
女侍报以妩媚的笑容,不便多问,反手一拉腰后的系带,小围裙便告松开脱落下来。她里面穿了条透明的迷你型内裤,形同虚设,等于跟没穿差不多。
她刚要继续脱去内裤,杜甫已阻止道:“别忙,我们先喝杯酒,坐下聊聊天,好么?”
女侍们有个原则:时间就是金钱。
她们喜欢干脆,速战速决,宁可一夜多陪几位客人,而不愿被一位客人占去太多宝贵的时间,除非是遇上出手非常大方的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