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这么想,那它就是大黑的一部分,不完全是大黑,是拥有的大黑灵魂的一个新生命,你要重新的看待它。”
汪清一温和的看着小汐子。
“师傅,难道我说了其他的话,答案也会有所不同吗。”
小汐子疑惑的看着汪清一。
“当然,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看世界的角度都不尽相同。
为师给你讲一个关于哲学的的问题,
忒修斯与雅典的年轻人们自克里特岛归还时所搭的三十桨船被雅典的人留下来做为纪念碑,
随着时间过去;木材也逐渐腐朽,而雅典的人便会更换新的木头来替代。
最后,该船的每根木头都被换过了;因此,古希腊的哲学家们就开始问著,这艘船还是原本的那艘忒修斯之船吗?如果是,但它已经没有最初的任何一根木头了;如果不是,那它是从什么时候不是的?
小汐子,你觉得这艘船还是忒修斯之船吗?”
“世界上不会存在永恒之物。哪怕是精神的传承在历经千百年后也有了大大小小的变化,不复当初,何况是忒修斯之船。”
小汐子仔细的思考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汪清一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有错,那你想知道别的思路吗?”
小汐子好奇的点了点头。
“站在哲学的角度,亚里士多德认为可以用描述物体的四因说解决这个问题。
构成材料是质料因,物质的设计和形式是形式因,形式因决定了物体是什么。基于形式因,忒修斯之船还是原来的船,因为虽然材料变了,但船的设计——形式因——没有变。
这样看忒修斯之船,就还是忒修斯之船。”
汪清一微笑着说道。
“嗯,师傅,我大概能听的明白你说的话,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