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演兵后,结果卫桓还算满意,于是稍松了些许让将士们适当休整,他得些空闲,自然是要早早归府的。
近些时日早出晚归,聚得少,他心里惦记得很。
“阿寻!”
踏着夕阳策马而归,卫桓熟练推开姜萱外书房的大门,却见她正掩卷沉思。
他直接绕到案后,挨她身边坐了。
太师椅宽大,她身形纤细,春裳又不厚,坐两人有些挤但还行。
他就爱挨着坐,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都习惯了,姜萱挪了挪让他坐下。
姜萱抽出丝帕,抹了抹他额角细汗,嗔道:“这急干什么?说你多少次了,就不听。”
不过铠甲好歹肯卸了再回了。
卫桓十分配合低头仰颈,让她揩干净他头脸的细汗,亲了亲她的脸颊,凑过去一番亲近,姜萱嫌弃:“去去!一身臭汗。”
“臭吗?”
他不同意,笑道:“没吧?不信你嗅嗅。”
说着硬是蹭了几蹭,姜萱没好气,笑着拧了他腰侧一把。
还来劲了是吧?
两人闹了一阵,卫桓才环住她的腰,问:“怎么了?方才想什么呢?”
这么专心,他开门才回神。
瞥了眼,见她手上拿着是传讯专用的窄细纸条。
“青冀的消息?”
姚安一批眼线投放以后,运作良好,姜萱陆续就接到传报,他们对青冀两州的大况以了解得颇清楚了。
总体来说,局势和旧时区别不大。姜琨雄心勃勃,只可惜兖州彭越也不是省油的灯,西有太行,南边有彭越这么一拦,他根本扩张不动。
当然,姜琨张岱也不是善茬,双方联手,彭越也没能占太多便宜。彭越索性掉头往南攻豫州去了,如今得了豫州二郡。
小战频频,大战则没有,相对平稳的一段时期。相较而言,阳信侯府和颉侯府的后宅却要精彩太多了,花样频出,激情四射,各种大戏轮番上演,市井百姓私下八卦完全不怕没有话题。
一贯那些乱七八糟的,姜萱看过就罢,至于有用的消息,她就稍加整理,未见过她这般神态。
卫桓蹙眉:“可是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