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别人,在意他干嘛。就问韶怎么想的?”雪卿一骨碌坐起来,看着颜韶的眼睛,问道。
“流言蜚语,也是一种伤害人的利器啊!”颜韶看着她,努力解释,争取说服。
“卿儿不想听韶说什么大道理,韶把我打趴下了,我就走;不然该咋样就咋样?”雪卿说着,穿好鞋袜,跳下床来。
“卿儿过自己的日子,跟谁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关别人什么事?”
颜韶知道雪卿现在正是执拗的时候,说不清楚,索性不说了,连话茬也不接了。
想着过了这段时间吧,月初再说。也担心她刚到陌生环境,不习惯,情绪激动,容易犯病。
看着沉默不语的颜韶,雪卿不依不饶:“韶的学问与卿儿的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卿儿理论不过韶,那咱就比试比试。
韶把卿儿打输了,卿儿就认了。免得今天算了,明天又要拿出来说事。”
说着一根草鞭从袖中抽出来,一把扫向颜韶。
“这还没有设置阵法,会把东西打坏的。”颜韶侧身躲开,又要护着屋里的那些家具物什。
“那就去院里。”雪卿说着,手中的剑没有停。
“会吵到赫老他们修炼和休息的!”颜韶一边闪躲,一边说道,最后还是拔出木剑,闪让到了院中。
“哼!就是要让大伙都知道,让大伙评评理。”
明月如玉盘,清风徐徐来。
院子里,鞭风和剑光随着身影起舞。
赫老等人在屋里听见鞭和剑的声音,也没有人出来。早已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模式,该修炼就修炼,该休息就休息。
过了一会儿,打闹的声音没了,院子安静下来,只有山风拂过树木叶子的沙沙声。
不是雪卿被说服了,而是两人闪到花田草坊去接着打了。
一棵开得正艳的桃树被草鞭一扫,花瓣如雨般飘然落下,绿油油的草地上铺了一层粉色的花瓣。
颜韶站在树下,有花瓣掉落在他的身上,他都来不及去管,挥剑去接雪卿扫过来的草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