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以往偶尔会在椅子上睡着,醒来时也是在榻上,今天在门前睡着醒来也是在床上。
总不可能是她自己睡觉睡上去的吧。
杜七想到这,就盯着师承看。
“你这妮子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杜七扭过头,觉得这些话她问不出口。
师承心中还有其他的事儿,询问道:“今儿是我的疏忽,午时快过去了,你还要出诊?不行就明日开始。”
杜七起身:“要去。”
早稳定下来,她也能早些跟着十娘学琴。
杜七拍拍脸,语气提高了几分,自信道:“睡了一会,我感觉精神了许多,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这丫头急什么。”师承摇头问道:“你知道出诊要做什么?”
杜七摇摇头,又点点头:“不就是治病吗……治好了不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具体该做什么知道?你没有真气,通穴还需下针,你见过银针吗?”师承冷哼。
“见过,在书上。”杜七拇指与食指分开,做了一根银针的长度,心道该如何做她已经牢牢记在心里了。
“好了,你这丫头聪颖我知晓,罢了,边做边学吧。”师承起身,走到杜七身边问:“要不要来一粒丹药提神?”
“不要,闻着就不好吃。”杜七摇摇头。
师承无奈。
他是想要姑娘精神一些,却不知为何总是被嫌弃,他的丹药闻起来是没有太多的香气,可那是因为锁住了药力,真要是香气扑鼻,多半是废丹。
“我昨儿接了几个普通的季病,你今儿随我去看看?”师承问。
“嗯。”
“动身之前,我有几件事要和你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