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娇媚的脸颊,滚烫的身子,刺猪呼出一口长气,眼里闪烁一抹欲望,恨不得把卫月容就地正法。
可是,他最终按捺住了心底火焰,微微偏头喝出一字:“上!”
随着他的指令,近百名黑山雕精锐马上提着刀枪,一言不发向露出洞口的柴房扑了过去。
虽然人数不少,但一个个展示着默契,看似杂乱无序,实则在行进途中,始终跟着属于自己的小队。
他们像是一根线牵着前进,彰显着他们的训练有素。
卫月容一副害怕的样子,贴着刺猪也跟了上去。
“嗖!”
从柴房撬开的洞口穿行两百多米后,在手电筒的光芒中,刺猪又盯着不远处的一扇宽大的铜门。
这是米仓的防水门,刺猪他们轻轻一推就开了,随后继续转了五十多米,来到另一扇铁门面前。
铁门附近很是干燥,门口还有蜘蛛丝,可见有一段日子没人出入了。
卫月容和刺猪他们脸上都涌起一抹炽热,源自杀伐和憧憬的交织,这门打开,就是米仓了。
穿过狭长的米仓,就到陆家宅子后面。
刺猪和卫月容他们幻想着自己从那扇门杀出,给陆家一个重击,鸡犬不留,血流成河……
虽然陆家宅子有一百五十多人,但他们这样横空杀出,还是手雷和火箭筒齐下,结局必然很悲催。
“把门打开。”
卫月容向四名士兵发出一个指令,四人马上把枪械背到后面,随后冲前去推开厚重的铁门。
“砰!”
谁知手刚刚碰到铁门,一股剧痛立刻从他们掌心传开,随后双臂一麻,四人齐齐跌飞了出去。
后面十几名同伴伸手一探一接,把四人抱到手电前面一看,神情顿时变得凝重。
三名同伴已出现昏迷,持续抽搐,心室纤维颤动,心跳和呼吸都像是停止。
另外一人则神情呆滞目光惊慌,想要说什么却久久吐不出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