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帝天跟凤霸天有过不少照面,不算好朋友,但也算有来往,看到他这样子,赵帝天多少有些可惜。
战青楼也点点头:“这一点确实奇怪,凤霸天是谨慎小心之人,一般不会阴沟里翻船。”
“可这次却蒙蔽了心智,自己维护半个世纪的规矩,却自己不管不顾破坏。”
她揉揉脑袋:“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赵帝天摆出豁朗的态势:“只要澳城秩序没失控,当地官方没控诉,凤霸天落幕就落幕吧。”
“风光半个多世纪,过几年苦日子也算点缀,何况他的身体未必能活几年。”
他轻柔出声:“不过你要叮嘱叶天龙,凤霸天虽然被软禁,但死忠未必清除干净,让他小心一点。”
战青楼点点头:“明白。”
接着她想起一事:“对了,六家投票时,包善人给出了关键一票,让叶天龙光明正大留了下来。”
“我记得包锦衣的手指是被叶天龙折断,包家跟金学军合伙去黑省开赌场的事也是叶天龙搅合。”
“包善人应该仇恨叶天龙才对,怎会关键时候帮他呢?”
她眼里带着一丝不解:“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包善人?当年船王包恶仁的儿子?那是一个人精,他的发迹史就是抱大腿史。”
赵帝天对包善人似乎有了解,端起保温瓶喝了两口茶水:
“当初在港城抱董家大腿,成了小船王,董家没落前夕抱上凤霸天,成了赌王。”
“他这人察言观色、打听消息都很厉害,而且做人圆滑,总能钻规则漏洞。”
“以前他在大陆读小学的时候,他相当积极,每个星期都组织小伙伴学雷锋做好事。”
“不是帮老爷爷老奶奶挑水砍柴,就是帮叔叔婶婶扫地擦桌子,或者割草喂猪喂牛。”
赵帝天笑着谈起包善人的往事:“他受到老师和同学大力赞扬,还一连做了三年少先队长。”
战青楼带着一抹不解:“这没有问题啊,好人好事,这么看,他小时候还挺热心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