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也懂事,老爹兢兢业业的打铁,他则杵在一旁,正儿八经的看。
他很聪慧,至少学东西很快。
三两岁就会翻跟头的娃,很少见有木有。
而他,就是其中之一,若非气力不足,拿不动铁锤,不然,打铁的技术活,他也能
干的有模有样。
“来年开春,送你去私塾。”
“他年,考个状元回来。”
“咱老赵家,还没出过当官的。”
赵铁匠一边挥动铁锤,一边气喘吁吁道。
“啥是状元。”赵云仰着小脑袋,好奇的问道。
“状元就是.....。”
“老铁匠?”
话未说完,便见一人推门进来。
是个魁梧的汉子,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手中,还拎着两只兔子,淅沥的血滴答滴答的,还冒着热气。
赵云认得,是临对门的牛老叔。
他是个猎人,常年跟凶兽打交道。
“得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老铁匠笑了笑。
“这鬼天气,野兽都不出门,守了个把月,就守了俩兔子,吃饭的家伙还掉沟里了。”牛老叔骂骂咧咧。
骂过,才觉不合适,怕是给孩子吓着了。
他是一瞬变脸,和蔼可亲的抱起了小赵云。
时间过得真的快,眨眼,娃子都会下地跑路了。
老辈说的真不假,打小喝羊奶的都聪明,瞧这小家伙,大眼骨碌碌的,瞅着便鬼机灵,不像他家那俩,就知在泥窝里打滚。
“年纪大了,还这般拼命。”
“一家老小,指着我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