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 等领队跟酒店check in,大家站在大堂侧边,地上站满了行李箱。
四个项目名额各二,单选手都有12人, 随队的还有教练队医冰协工作人员, 二十多人的队伍看上去挺庞大的。
所以行动的时候难免需要等待。
趁着无聊, 丛澜把自己行李箱上贴着的机场安检条子给拆下来, 让它变得干干净净。
“走了走了。”有人喊了一声。
莫斯科挺冷的,好在北方都有暖气,进到屋子里就会很暖和。
去报道、logo墙签名、练冰试场地、接受采访,好像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被安排了, 日子忙忙碌碌, 行程紧紧张张。
丛澜揉了下自己的屁股,冰上摔得有点狠, 现在还是半麻的。
于谨感觉寒风彻骨,隐隐的, 早先车祸受伤的腿有点抽疼。
丛澜:“你怎么样啊?”
于谨:“你没事吧?”
得, 难师难徒,谁也别嫌弃谁。
“你那个腿回去上点药,青紫红肿一片的, ”于谨说的是丛澜的膝盖, 四周跳有时候会跪着着地, 小腿和膝盖是受灾重点区域。
丛澜:“你可多泡泡脚吧!驱驱寒气!”
于谨嘚瑟:“我还真带了药包!”
他老婆给收拾的!
丛澜被这秀恩爱的光芒闪瞎了眼:“哎呀哎呀, 睁不开眼睛了!”
这一站的冰面质量不错, 丛澜挺满意的。
年初的世锦赛她虽然有伤病, 但后续的休养以及接连的休赛季, 使得丛澜的伤基本好全了。
不过现在又开始摞新伤了, 没办法,强度一大,难度一高,关节磨损就会加重,修复跟不上受伤,就跟著名数学题泳池放水蓄水一样,丛澜的状态是在波动的。
她也是到了现在才发现,小时候做的数学题居然并不是全然无用的!
好久不见的系统:……
谢谢你啊!
总的来说,丛澜现在不是完全健康的人,可她也没有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