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痛,叫陈凡连站都站不稳。
双腿一绊,跌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是怎么忍受得了这种痛苦的啊?”
“他才十八岁啊?!”
“这,这绝不可能!”
起初,还有部分修士,想调侃陈凡少见多怪,可当一个接一个修士,靠近铜棺,并亲身尝试过那种痛苦之后…
每个人都安静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深入骨髓。
这不是靠什么道法和神通能抵御的。
它是来自灵魂的创伤,犹如灵魂被一只巨手撕碎。
世间没有一个词,能描述那种滋味。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他们宁愿死,也不想再经历一遍!
“雨君他,太恐怖了!”
…
痛苦持续了一天一夜。
金鸡破晓时分。
“噗!”
宁凡一口精血喷出,七窍流血,却笑地出尘:
他,成功了!
但还没等他高兴庆祝。
突然。
其眉心处,绽放出一道黑白相间的诡异光华。
此光华,似乎象征着生灵最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