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今天确实很久了。
她这次呆在天启大陆的时间，比往年的任何一次都要长。
心地善良的她，觉得内心无比地愧疚，于是哭了出来。
而凌霄则是笑眯眯的抚摸着孙女的秀发，一脸宠溺的说道：“爷爷是老了，但不至于那般脆弱。”
“最近少了某些复读机的干扰，日子清净了许多呢。”
凌霄用开玩笑的口吻，打趣着自己的宝贝孙女。
很显然，他想通过这种方式，降低孙女的内疚感。
果不其然，凌若希听完，立刻起身，然后哼了一声。
“哼，爷爷嫌我吵，嫌我烦是吧！”
“亏我还那么担心你！”
程谦墨和凌霄看到凌若希气嘟嘟的样子，两人同时笑了。
“小程坐吧，就当自己家。”
凌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对程谦墨的称呼，改成了十分亲昵的“小程”。
程谦墨是个榆木脑袋，他自然没有发现其中的“玄妙”。
而凌若希何等冰雪聪明，她立刻明白了爷爷是什么意思。
所以她顿时撒娇道：“爷。。。爷。。。”
凌霄随即笑道：“程谦墨年纪如此年轻，我喊他一声小程，也没什么吧。”
“你说呢，小程？”
程谦墨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家都这么熟了，凌霄怎么喊自己，他都无所谓。
然而，凌若希却会错了意。
她以为程谦墨已经理解了爷爷的意思，所以小脸更加红了。
凌霄原本还准备继续调侃一下自己的宝贝孙女，可是当他发现凌若希的等级后，随即双目一凝。
“若希，你39级了？”
凌霄一脸兴奋的问道。
凌若希看到话题终于转变，连忙点头。
“是的呢，不仅我达到了39级。”
“程谦墨现在都快40级了呢。”
在提到程谦墨的时候，凌若希是一脸的自豪。
凌霄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自己孙女的身上。
现在经她这么一提醒，才将目光转向身旁的程谦墨。
程谦墨随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非常地淡然。
这让凌霄的表情变得非常的精彩。
“好，好，好啊！”
“这下咱们神谕大学终于要出头了！”
凌霄一连喊了三声好，他现在的情绪非常地激动。
程谦墨和凌若希两人的升级速度，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