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嘉莎:“……?!!!”
“好孩子。”
一双覆盖着战术手套的手托着她的腋下, 将橘猫整只拎了起来。
柔软的脊椎延展成长长长长的一条,还不适应猫咪身体的发力方式,阿嘉莎无助地保持着旱地拔葱的姿势。
“你好轻,”红头罩掂了掂手里的猫,“你知道普契尼去哪了吗?”
普契尼!我就说放鸽子去约会肯定会被发现的吧!
猫猫刚刚弹起来的耳朵又背向后方,试图引体向上失败,两只后爪惊慌地在空中乱抓。
被反关节抱住,阿嘉莎难以挣扎,不熟练地用尾巴盖住肚皮。
突然多出来一个身体部位,感觉太奇怪了。
“是个女孩。”
红头罩问她,不过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有名字吗?”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体验。
阿嘉莎眼神发直。
尽管知道绝大部分人类在面对毛绒绒生物时,都会不由自主转换语气。有的会抬高声调,有的会使用宝宝口吻。
虽然红头罩倒也没有这么夸张,甚至声音输出还经过了头罩的电子音处理。
但是。
一个前几天还在和她拳拳到肉大火力对射狂放垃圾话的人。
突然用一种很难以形容的口吻对着一只橘猫自言自语。
实在是。
太可怕了。
隔着手套和猫猫柔软的毛发,阿嘉莎也能感觉到对方手掌的温度,僵硬得不敢动作。
尽管对方动作无比温柔,甚至让被迫伸直的猫爪子搭在自己肩上。但阿嘉莎本能记得是同一双手把洛伦佐砸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还让她大出血给据点换了新的落地玻璃。
因此整个猫被他捏在手里的时候,呈现一种直视蛇怪后陷入石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