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好明着跟大家说。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万一吓出个好歹来, 担不起这责任。
牧鱼就替他编了个理由, 说师老师社恐, 就不当带队老师了。
被迫社恐的师老师:“……”
行吧。
理由有效就行。
然而,事实证明,理由无效。
众老头儿老太太不干。
糊弄鬼呢?
我们是老,不是傻。
他在大场馆面对几千号观众的时候可一点儿没社恐。
“没小师的领导可不成!”
“对嘛,哪怕他不上台,可每次比赛都跟着,往台下一杵就跟定海神针似的,我就觉得这胳膊腿儿啊,都老有劲儿!”
“可不是,你要不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
好么,还非他不可了。
牧鱼笑得不行,私底下没少挨师无疑的脑崩儿。
最后他被弹出个折中的法子:
带队是不可能带队了,那就当个后勤吧。
后勤主办方不大管,临阵换人也是可以的。
阿姨们就都怂恿牧鱼也跟着去。
“小鱼也去嘛!”
“就是,难得政府给经费,能报销呐!”
得比两场呢,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四天了。
男朋友哪儿能分居两地呢,跟着,都跟着!
牧鱼扭捏一番,美滋滋加了自己的名字。